一只狐獴呀!

萌新更文,请多关照ʕ๑•ɷ•๑ʔ❀

十七 (古风 父子亲情)

(十五)

     擂台上鲜血横流,十七低头看了看身上,那些没有躲开的刀光在他身上划开了一道又一道口子,也滴答滴答的向着地面流去,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,十七不由得自嘲,这新衣服果真不适合自己。

      突然人群中冲出一个老人,扑通一声跪在十七跟前,哭喊道,“我不是魔域奸细,我不是魔域奸细,他们抓错人了,求求你放过我”。

     十七有些头晕的眯起了眼睛,算起来他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,几番奋战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,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头儿,十七根本不想搭理。

     十七将目光扫过剩下的人,嗜血后的开风刃刀锋格外凌厉。

     突然一道杀意自背后传来,十七还未及反应,便见一道寒光穿肋而出,一把短剑不知什么时候握在老人手里。

     靖远王一把捏紧了手中的酒杯。

     剧痛传来,十七忍不住倒吸了两口气,瞬间清醒了几分,一手握住剑刃,一手开风刃将身后的老头掼到身前的地上,手起刀落之际,老人央求道,“求求你,放了我孙子,他什么都不知道”。

     老人一双浊目泛着泪光,十七身上的血顺着剑尖滴落在他苍老的脸上,“靖远王说能杀你便能活,我用我的命换孙子的命,他什么坏事都没做,求求你...”。

     十七银牙紧咬,看着那高台之人,扯了扯嘴角,声音冰冷道,“杀我?他说的不算!”,随手抬手将身后的剑一点一点拔出来,鲜血肆流,却没一个人敢动手。

     十七扯碎了外衣,在肋间扎了两圈,虎视眈眈的再扫过刚才的人,目光中便多了丝怜悯和悲哀。

     十七很快便锁定了一个躲在角落里的少年,短剑在手中飞快的挽了个剑花。

     老人见十七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孙子,不由的想起什么,大喊道,“少领主!”话音未落,十七手中的短剑飞射而出,直直的戳穿了那少年人的喉咙,片刻便没了气息。 

     老人失声痛哭,想要奋起反抗却被十七逼倒在地上,十七的开风刃抵上老人的喉咙,低声道,“他不该记得这些”,随后刀光一闪,老人便没了声音。

     不知是剩下的人自己便乱了方寸,还是十七的开风刃被鲜血养足了精神,包括靖远王在内,列座诸位都心生忌惮,恍然觉得现在才是真正的十七,一个嗜杀的怪物。

     鲜血顺着高台朝着四面八方汩汩而去,渐渐了无生息,十七弯刀点地而跪,不发一言。

     靖远王眯了眯眼睛,抬手意味深长的为十七鼓了鼓掌,示意周围的护卫,“看看还有没断气的没有,帮一下”。

     十七垂眸而跪,听着身后补刀噗噗入肉的声音,紧紧地攥住了刀柄。

     见十七没有别的动作,靖远王这才想起摩勒克,道,“摩勒克王爷咱们刚才说到哪了?”。

     摩勒克整张脸瞬间吓得铁青,举酒欲饮,“说道晟国人杰地灵…人杰地灵”。

      “是啊”,靖远王哈哈一笑,回味道,“像这样的怪物,晟国多的是”。

     靖远王心满意足的命人将高台撤去,经此一事,一来,摩勒克知晓靖远王府的实力,必不敢轻易攀附拉拢,搅入晟国政局;二来,十七手刃同胞,便会觉得自己再也回不了魔域,而且魔域也会觉得令行禁止的十七是一道废棋,接下来定会有所行动。

     只是一切都依计而行,唯有十七,让他看不懂,抬头再看,却已不见十七踪影。

     十七飞掠过一片僻静的小路向城外而去,脑海中却频频闪过那老人和少年的脸。

     大概是靖远王曾同他们说过,只要称自己一声少领主,便能留得一命罢,十七嗤笑一声,也正好借机验一验他的忠心?如若他不杀那对爷孙或是跟着人群造反,恐怕擂台上被补刀的人,还要再多一个。

     靖远王,你好深的算计啊!

     只可惜靖远王不知道的是,魔域的俘虏向来不会求生,他们只会更想死,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些人根本不是魔域的奸细。

     靖远王恨魔域的人已经恨到了骨子里,魔域又何尝不是视靖远王为死敌,眼下大乱将至,不该是计较这些私仇的时候。

     突然十七目光一凛,摒去了气息,一道微乎其微的气息自周边掠过,十七眯了眯眼睛,王府宴会,还真是群英荟萃。

     城外溪边,十七远远的就看见一青衣人影候在那里,赶忙用路上顺来的黑袍遮了遮身上的伤。

     可惜琅怀一贯鼻子灵验的很,上来就扯着十七的胳膊喊,“你怎么又将自己搞成了这幅模样!”

     十七呼痛,有些无奈的笑了笑,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牛皮纸,“这是护送漠北使臣北上的军机部署,将他交给康平王”。

     琅怀打开牛皮纸看了看,又看了看十七,蹙眉道,“这若是被靖远王发现,他会怎么对你”。

     “乱棍打死”,十七垂眸,似是无所谓道。

     “我不要!”,琅怀有些气恼,将牛皮纸塞回十七怀里。

     十七攒着牛皮纸,看琅怀的神情忽然觉的有些好笑,又将布防图塞回琅怀手里,“放心吧,他不会发现的”。

     “对了,阿莫在你那里吗,这几天没见到他”,十七突然想起了什么,问道。

     “他不是一直都黏在你屁股后面吗,没跟你在一起吗?”,琅怀回想着,自从上次给他送完信,他也再没见过阿莫,忙问,“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

     十七蹙眉不语,不知在想什么,片刻后问道,“上次那药…你还有吗?”

     琅怀自怀中取出一粒药丸放到十七手上,语重心长道,“并非良药”。

     十七这回将药丸映在月光下,好好端详了一番,做嬉笑的模样道,“这就是给皇帝吃的?”

     琅怀冲上来赶紧捂住他的嘴,恶狠狠的道,“他吃了没事儿,你吃了可未必!睡死你!”。

     “有用就行”,十七笑着将药丸塞向腰间,突然神色一变,正色道,“有人来了,快走!”






      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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