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 (古风 父子亲情)
(十七)
靖远王将祁宽召来,祁宽说安插在各个角落的暗卫并未发现十七的踪迹。
靖远王蹙眉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难道十七还与魔域的人有往来?
正巧卫良将几名嫌犯捉拿上堂,道,“王爷,这几人在府中行事鬼祟,属下已将其全部捉拿,并未在他们身上发现金甲令,还请王爷发落”。
“压入大牢,严刑逼供”,靖远王寥寥扫了一圈,有些心事重重的道。
话音刚落,便见其中几人,银牙一咬,当即中毒而死。
靖远王颇为心烦,眯了眯眼睛,“魔域中人…” 。
正在此时,一名护卫上堂来报,“王爷…十七…十七公子回来了,在外面跪着…”
靖远王眉间疑云骤起,屏退了一干众人,只留了卫良和袁捷,起身来到殿外。
只见十七不知何时又换回了他原本的黑衣,在殿外跪的笔直。
“去哪了!”,靖远王上来不由分说便是一脚,正中十七胸膛,饶是十七心有准备,还是不由的翻倒在地。
这一脚,痛的十七贝齿紧咬,清楚的感觉到肋间的伤口又裂开了,十七咳了两声,不敢去擦嘴角的血迹,老老实实又重新跪好,低声道,“十七去了城南溪边”。
“见了何人!” ,靖远王没想到十七这么快就承认了。
十七一愣,眨了眨眼睛,颇有些置气的意味,梗着脖子道,“十七不曾与人会面”。
“那你为何要去城南!”,靖远王居高临下,厉声道。
十七攒了攒拳头,不发一言。
“说!”,靖远王半蹲下来,一手抓进十七受伤的胳膊里,看着十七愈发苍白的脸,和止不住颤抖的身体,声音冰冷道,“别逼本王对你用些手段!”。
半晌,十七疼的倒吸了两口冷气,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,道,“十七怕死,擅用溪边冰水止血,请王爷责罚” 。
“什么?”,靖远王松了手,仿佛没有听懂似的眯了眯眼睛。
十七左臂失去桎梏,大口喘息着,想要紧紧的抱住左臂来抵抗疼痛,却又不敢,眼角嗪着泪看向靖远王,颇有些委屈的样子道,“十七在王爷眼里,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,就因为十七身上流着魔域的血,就因为十七是来路不明的孩子吗?”
靖远王一愣,十七这是在质问他吗?不由得有些心虚,好像自己错怪他了一样。
此时袁捷似是想起了什么,赶紧跟靖远王解释道,“王爷,十七身为暗卫,没有王爷的命令,是不能擅自用药的”。
靖远王这才想起十七肋间一剑而过的伤口,似是很严重,溪边冰水止血?真是荒唐!靖远王思及此处,上前一把扯开十七的外衣。
只见十七胸口几道原本应该鲜红的新伤,如今伤口周围都乌青一片,明显是冻伤,肋间一处最为严重,好像因为他刚刚一脚,呼吸间又有鲜血蜿蜒而下。
十七忍不住咳了两声,飞快的抹去嘴角的血迹,低声道,“十七只是想活下去而已”。
十七字字句句敲打在靖远王心中,靖远王心中一恸,竟有一丝愧疚,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十七太过苛刻。
唯有卫良站在一边,一言不发,不由得感叹他亲手教出来的徒弟,这操纵人心的把戏真是练得炉火纯青,竟然反客为主!
“王爷,有样东西,属下觉得应该交给王爷”,卫良从怀中拿出一张残纸,递给靖远王。
“这是什么”,靖远王看了看卫良,接过残纸,似是被烧剩下的信笺。
“属下亲眼看到十七将此信笺在烛灯下点燃,只可惜属下赶过去的时候,已经烧尽大半,属下只抢下了这一点”,卫良盯着十七缓缓道。
只见那残纸边缘都被烧烬,唯有两字看的清楚---七杀!
“七杀令!”,靖远王一惊,旁人不知道,靖远王却清楚的很,七杀阁正是隶属魔域!
靖远王眼中燃气怒火,将刚才残存的一丝愧疚全部燃烧殆尽,“你是七杀阁的人!她!终于让你来杀我了是不是!”
十七一愣,大脑飞速运转,领主的七杀令他都是看着燃烬才走的,怎么可能留下残页让卫良救下!
明明刚才已经快要蒙混过去了,卫良...十七别有深意的看着卫良,卫大人为何要陷害于他!
靖远王看着十七变换了神色,如虎狼一般盯着卫良,这才明白十七刚才种种竟是逢场作戏,而自己竟差点掉进了他的圈套!
靖远王不由得大怒,一掌扇了过去,“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要说!”。
十七嘴角紧抿,已不似刚才那生死由命的样子了,镇定道,“单凭这一张残纸和卫大人的空口白话,能说明什么!”
“畜生!”,靖远王气极,带着内力的一脚狠狠踹了过去,“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!本王差点被你诓骗!”
十七顺着脚力滚了出去,胸口一阵钝痛袭来,似是忘了怎么呼吸般,腥甜的味道翻江倒海的涌上来,一口鲜血忍不住吐了出来,甚是吓人,十七抬手去擦,却怎么也擦不干净,随后便止不住的咳了起来。
“王爷,属下也认为此事还有待证实,不能这么快下定论”,袁捷见靖远王还要上前,赶紧拦在靖远王身前。
“袁大人是认为我会伪造证据陷害自己的徒弟吗?”,卫良这一句给靖远王吃了定心丸,喝到,“来人!将这个畜生押入大牢!”。
【十七独家访谈】
狐獴:对于荣获本季最佳演员奖,请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
十七:实至名归!
狐獴:......
狐獴:对于有些观众说你茶,你怎么看。
十七(狗狗眼):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?如果十七有哪句说的不对,十七一定改!
狐獴: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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